《我是天庭守門人》他成了三界中的守門人,過路人都要給他買路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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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是天庭守門人》他成了三界中的守門人,過路人都要給他買路錢

第一本:《我是天庭守門人》

精彩內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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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花少,原來是花少來了啊!」人羣之中一陣騷動,目光齊齊轉向了體育館門口的一個方向。在那兒,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正呼嘯着停了下來,裡面走出了位衣着華貴的公子哥。「喂喂!你聽說了嗎?這位就是這次青年賽組委會會長的公子花映北。」一個女隊員尖叫地喊了出來,臉上露出花癡般的笑容,之後立刻有人又附和。「這個還用你說嗎?花少可是京城有名的俊小生,他的所有信息圈子裡的人哪個不知道啊?」又一個女隊員衝了上來,幾個人情不自禁地往圍攏在花少的保鏢們靠去。十幾個女隊員的壓力,讓這些大塊頭的保鏢都有些喫受不住。最終,花少還是被簇擁着來到了體育館的門口,那裡有幾個高級領導已經恭候在前。「哎喲喲,是花少啊!您來了啊!」一個頭髮花白的領導,也不覺得自己年紀相差,直接上去就揩了一通馬屁。花少則是眼睛都不看他一眼,直接跨了出去,可就在這時候,他突然看到了人羣中的一個人影。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花映北伸出手指,指着的方向正對着一個人影,恰恰就是陳明。「喂!花少正在叫你呢。」其實,陳明剛才開始就看到了花映北,只不過他對這個人不感興趣,又不認識。因此看了幾眼就沒看了,因爲他正在找霍環的影子,老人的電話已經打了進來。而就是這個下意識的動作,卻是無端激起了花少的反感。「花少在找你呢!」一個瘦臉的運動員看到陳明心不在焉,樣子比花映北還要着急。他一把扯住陳明衣袖,可惜陳明身上具有神力,對方的行動根本就是撓痒痒。而就是這一幕,不知道爲什麼再次刺激了花映北的神經。緊接着,對方就使了個眼色,身邊的幾個大漢保鏢立刻迎了上來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?陳明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,可對方既然欺負到臉上,他也不可能客氣。只見他倏然一個側身,躲過了其中一個大漢,然後一個手肘拖住了另外的人。然後用力一頂,馬上就把兩個人退到了身後。而就在這個時候,陳明卻是覺得眼前一晃,有張年輕俊朗的臉突然之間跳了過來。「呵呵,小夥子。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啊。」來人正是花少,而對方一出現,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陳明面前猛地撲了過來。「喲!力氣蠻大的嘛。」花少手爪頂住了陳明的掌心,陳明此時已經感受到了對方手中傳來的強大力道。他皺了皺眉頭,同時也把自己手裡的力道也增加了幾分。花映北眼瞳一睜,有些異樣地看着陳明。陳明也感到訝異,可現在箭在弦上,自己不得不繼續維持這種狀態。此時此刻,周圍的人都看得驚呆了。他們固然是首先驚訝於花少爲什麼會對一個路人那麼發脾氣,可事情到了後面,卻是發現兩人已經糾結到了一起。「臥槽!我沒有看錯吧,京城第一力士花少,竟然會跟一個路人打得不相上下啊。」「沒錯沒錯!不過話說回來,爲什麼花少會被稱爲京城第一力士呢?」「嘖嘖。你這個就不知道了吧。」旁邊一個三角眼的人連忙跨前了一步,一邊看着眼前的戰況,一邊賣弄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。「其實吧,花少之所以能代表組委會過來督賽,有身份的原因在,更大的原因是他的實力。」「對啊!花少的力氣可是沒法說的,只是他沒有參加比賽,要是參加比賽的話保準其他選手無路可走啊。」另外幾個圍觀人員也紛紛表達自己的看法,無一例外吹捧花少的與衆非凡。只是現在正和陳明對壘的花映北,嘴角有些微微抽搐,因爲他現在已經感覺雙拳有些發麻。「哼哼,小子!你還是快投降吧,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,但衝撞了我可是沒有什麼好下場。」陳明聽得是莫名其妙,自己本來就不知道爲什麼得罪了這個少爺哥。但對方都已經見識到自己的實力,還怎麼不自量力打誑語,那可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。陳明計議已定,手上就沒有再收斂,直接爆發了十成以上的力量。也就是這個時間,花少的臉色幾乎是瞬間漲成了豬肝色。之後,便是聽到「砰」地一聲,身穿着華麗衣服的花映北直接就被打出了好幾米遠。「花少!」「花少!你怎麼樣?」周圍的保鏢見狀個個都驚慌,當然,也有花少的女粉絲們紛紛掩嘴呼出了聲。可是,那些保鏢只敢圍在陳明附近,沒有一個人都敢上前。開玩笑,京城第一力士的花映北都對付不了的人物,自己這些「花架子」又怎麼能可以?「滾開!」花映北這時候已經完全失了儀態,不僅僅身上那件華貴服飾被弄髒了。只見他豬肝色的臉頰變成了紫色,再看陳明的時候瞳孔之中已經有了殺機。「花少!」「別管我!」花映北推開了幾個護衛着的保安,直接來到了陳明的跟前。「你到底是誰?現在和我道歉的話,我還能繞過你,否則後果自負。」說着,還伸出手來,直接在陳明眼前晃了晃。陳明其實從剛才開始也憋了很久,他雖然以前見過許多地痞混混,還沒見過眼前這麼作的人。於是什麼東西都不說,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光甩了過去。而那個花少,頃刻之間就被掀了個陀螺轉,直接癱倒在了地面上。頓時,所有人又是一陣無語,四周安靜得就連呼吸聲都能聞得到。而那個花少,此刻已經趴伏在地面上,就跟條鹹魚一樣根本沒了動靜。之後過了好幾分鐘,那個花少依舊是沒有絲毫動靜地趴在地面上。「花少?花少?」旁邊有保安試探性地問道,結果馬上就被他給揮了揮手,聲音非常大地呵斥了起來。「別管我!你別管我!告訴我爸,我就在這裡住了。」「……」一幹運動員和花癡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,最後還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,輕咳了一聲道:「今天的加賽就先告一段落好了,大家回去休息一下。」「嗡!」在場的人無一沒有發出陣陣悶聲,似乎撿到了個大新聞。陳明也是尷尬無比,只能裝作無事發生地離開。一轉頭,就見到霍老哭笑不得的表情,最後收斂起笑容道:「小明啊,你應該攤上大事兒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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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本:《女總裁的神級護衛》

精彩內容:

五年後,白振東已是年過半百的人,他的頭髮都開始變花白了,而且他發現自己是真的老了,身體大不如從前,每個月都要去鮮花山祭拜爸媽和玫瑰她們,這座鮮花山也是白振東給它取的,她們就像鮮花一樣,永遠燦爛的活在他的心中。

這十五年裡,他總算過上了清閒的日子,也給瑪雅拿到了綠卡,終於可以在國內安定下來,甚至在白振東的公司裏,這十五年裡,瑪雅都會陪着白振東上鮮花山,給她們帶來好看的鮮花,因爲在白振東心中,玫瑰她們都是永遠年輕。

又是一個周末,兩人再次爬上了鮮花山,站在她們墓碑前,眺望眼前的三江市,瑪雅突然感慨起來,用那還算地道的中文說道:「蜂哥,沒想到這麼快,一晃十五年就這麼過去了。」

白振東同樣感嘆道:「是啊!一晃十五年就這麼過去了,真是歲月不饒人吶!」

瑪雅回憶道:「蜂哥,你還記得年輕時候,我們在布魯市的日子嗎?」

白振東點頭道:「當然記得。」

瑪雅笑道:「那個時候,你是多麼的瀟灑。」

白振東同樣稱讚道:「瑪雅,你也不耐啊!」

瑪雅感嘆道:「蜂哥,我沒想到我會過上這麼安定的日子,還真是謝謝你。」

瑪雅說的是真心話,十五年前,他以爲自己某一天,會被仇家打死在不知名的街道上,沒想到自從來到三江市後,不再過問江湖事,卻過上了清閒的日子,時不時陪白振東釣釣魚什麼的,而且自己在三江市,還娶了一個中國老婆,想想這一切,就跟做夢一樣。

白振東笑道:「老夥計,笑什麼,你忘了咱們是朋友。」

聽到朋友這兩個字,瑪雅笑着點了點頭,應和道:「對,我們是朋友,一輩子的朋友。」

「一輩子的朋友。」白振東忽然走到瑪雅身旁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接下來,兩人在墓碑前,又跟玫瑰他們說着什麼,每一次上山,白振東感覺自己總有說不完的話,這十五年來,無論發生了什麼事,白振東都會告訴她們,而且還會帶很多她們曾經沒見過的東西,比如好看的衣服,好看的包,不管多貴,白振東都會毫不心疼的在墓碑前燒給她們,甚至有些好喫的,他都會給她們帶來。

這十五年來,白振東還給鮮花山請了保安,把這裡打造成了一座三江市最豪華的公園,但墓碑的地方,屬於公園的禁區,因爲這座公園不是國有的,只是白振東花錢打造的,目的是讓九泉之下的她們不再感到孤獨。

兩個老頭在山上一直呆到下午,今天的天氣比較風涼,就沒有立刻離去。

倒在這個時候,白振東的手機響了起來,他掏出手機一看,電話是林若煙的打來的,立刻接聽了電話。

「喂!若煙!」

林若煙在電話裏提醒道:「振東啊!你今天別忘了去看薇姐。」

聽林若煙這麼一說,白振東差點把大事給忘了,因爲每月的這一天,他都會去監獄看望沈笑薇,也會給她送很多好喫的,很多好看的,還會給她講外面的故事。

這十五年,要不是白振東每月都去看望她,恐怕沈笑薇早就自殺在監獄裡了。

爲了一個念想,沈笑薇咬牙活下來了。

聽完這個電話,白振東與瑪雅速速地離開了鮮花山,在山下開着車直奔三江監獄。

在去監獄前,白振東還去給沈笑薇買了很多東西,滿滿一車,爲了不讓沈笑薇在監獄裡孤獨寂寞,還給她買了很多書,很多好聽的歌曲。

今天也一樣,白振東在瑪雅的陪同下,很快就抵達了三江市監獄。

白振東在三江監獄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,由於他的身份是特工,加上米曉琪是三江市警察局局長,以及司法局局長,所以白振東才有機會看望沈笑薇。

在探監室,白振東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自己眼前的沈笑薇。

她衝自己微微一笑,精神頭十足,看上去一點不憔悴。

「笑笑,最近怎麼樣?」白振東關心地問道。

「我很好,你呢?」沈笑薇反問道。

「我還行,不過這人一到了五十歲,身體各方面就大不如從前了,看來我是真的老了。」白振東感慨道。

沈笑薇笑了笑,開玩笑的說:「你還年輕着呢!就你這個年齡,還會有很多小姑娘喜歡呢!」

聽到這話,白振東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,兩人每個月都會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在這裡聊天,聊生活,聊她們喜歡的話題,也是白振東這十五年來的陪伴,沈笑薇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氣,加上她改過自新,在裡面表現良好,開始由無期徒刑,改判成有期徒刑。

聊到這,沈笑薇忽然想到了什麼,忙說道:「對了,振東,我忘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。」

「什麼好消息?」白振東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
沈笑薇高興地說道:「再過八年,我就可以出獄了,要是我表現良好的話,說不定再過五年,我就自由了。」

白振東一聽,萬分喫驚地問道:「真的嗎?」

沈笑薇忙不迭的點頭:「嗯。」

白振東激動地說道:「太好了,再咬咬牙,這八年很快就過去了。」

「嗯,我會堅持的。」沈笑薇信心倍增。

「等你出獄後,我們每天可以一起去釣魚,一起去爬山,還可以打打球什麼的。」白振東憧憬道。

沈笑薇倒是很嚮往這樣的生活,這十五年來,在監獄的日子,很煎熬,可是爲了白振東,她還是咬牙熬過來了,眼看着就要出去了,她對未來的生活,又有了新的信心。

她點點頭,道:「好,我期待着這一天。」

兩人聊了半個小時後,白振東離開了三江監獄,然後開着車去接自己的兒子樂樂。

到三江高中校門口,白振東遠遠地就看見了背着書包的白樂樂,他走路的樣子,簡直跟白振東一樣,而且個頭已經超過白振東了。

就在這時,白樂樂也看見了白振東,遠遠地大喊了一聲:「爸!」

看見急速跑過來的白樂樂,身旁的瑪雅笑道:「蜂哥,樂樂這孩子越長越帥了,他應該跟你一樣,在學校肯定很多女孩子喜歡。」

聽到這話,白振東忍不住笑了,這會兒白樂樂也跑了過來,見到瑪雅的時候,也親切地喚道:「瑪伯好!」

瑪雅笑了笑,白樂樂立刻把目光轉移到白振東身上,興奮地說道:「爸,我告訴你一件事。」

「什麼?」白振東好奇的問道。

白樂樂激動地說道:「爸,我考上警校了。」

「什麼?」白振東愣了一下。

不過如此,就連瑪雅也愣了一下,因爲他們萬萬沒想到白樂樂報考的學校竟是警校。

白樂樂再次興奮地說道:「我考上警校了,終於可以當警察了,跟乾媽一樣,報效祖國。」

白振東一聽,就知道自己兒子考上警察,肯定跟米曉琪有關,因爲米曉琪現在是樂樂的乾媽,在她的薰陶下,白樂樂也一頭砸了進去,其實白振東是很反對白樂樂當警察的,可是白樂樂就跟當年的米曉琪一樣,中了邪似的,非要當警察,他這個當父親的,也無可奈何,有時候在心裡感嘆,這也許就是命。

可是,三年後,白樂樂順利從警校畢業,終於如願的分配到三江市警察局,成了米曉琪局裡面的一名實習警察。

白振東知道,這一切是米曉琪安排的,他也知道米曉琪的計劃,她眼看着沒幾年就要退休了,她想培養一個局長,就像當年她舅舅培養她一樣。

而且,米曉琪特別喜歡白樂樂這孩子,也有當警察的天賦。

可是,白振東並不開心,因爲當警察是很危險的,他不想白樂樂跟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樣,整天槍林彈雨,那樣的日子,他真是不想再回去了,再看到鮮花山上的玫瑰她們,他就更加擔心起來。

他不想因爲白樂樂因爲當警察而失去這個兒子,因爲在這個世界上,林若煙和白樂樂是白振東的唯一,他要是出事了,他會悔恨終生的。

果不其然,三年後,白樂樂二十二歲,他被米曉琪派去一個黑道組織當臥底,他知道這件事後,衝米曉琪發了脾氣,也是因爲他當年當了臥底,不想自己兒子再走上這條生死路。

然而這次臥底行動,真的讓白樂樂出事了。

米曉琪及時給白振東打了一個電話,在電話裏說了幾句話後,白振東急匆匆從公司離開後,開着車載着瑪雅直接去了北川市。

又一次回到這座陌生又熟悉的城市,白振東沒想到自己是爲了自己兒子。

此刻,在萬豪酒店附近,這裡到處都是警車,白振東趕到現場的時候,直接找到了米曉琪,着急地問道:「怎麼回事?」

米曉琪解釋道:「振東,樂樂別毒販挾持了。」

白振東一聽,心裡萬分緊張,忙不迭的問道:「在哪?」

米曉琪仰頭示意道:「在酒店天台上。」

白振東沒有多想,直接越過警察的封鎖線,不顧一切朝酒店大廳衝了進去。

米曉琪在身後大聲喊道:「振東,危險,你回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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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本:《重生1990》

精彩內容:

無邊的黑暗緩緩籠罩過來,濃重厚實讓人喘不上氣……「啊!」安逸猛地從牀上坐起來,頭暈暈地身上全是冷汗。

我這是在那兒?自己不是因爲救落水小女孩而……怎麼還會在這裡的?安逸坐在牀上四下裏打量。

眼前是一個讓他無比熟悉的房間——左手窗戶下是一個書桌,旁邊立着個人多高的鏡子,再旁邊就是小巧的木質書架,書架下面還有幾樣健身器材。

這個房間的面積只有十幾平方米,家具也只是簡單的幾樣,室內卻是異常的乾淨整潔。

這裡就是我的家啊,難道我這是重生了?安逸心裡思忖着,有着幾分無法抑制的欣喜。

連忙起身下牀,安逸走到書桌旁的鏡子前面。

鏡子裡面的自己身型修長瘦削,高鼻梁薄嘴脣,臉頰和下巴偏瘦,並沒有後來長胖的圓滑線條。

現在的他年輕充滿活力,濃黑劍眉直入雙鬢,臉上的線條稜角鮮明,眼睛也是亮亮的,有着年輕人特有的衝勁。

根本就不是多年以後,身材發福面相呆滯的中年人形象。

……我真的重生了!

安逸轉頭看了一眼書桌上面的檯曆,現在是九零年八月八號,上月今天過的生日,現在他十九歲。

「安逸,你醒啦,快點出來喫飯吧。」媽媽李慧溫婉的聲音從房間外面傳過來。

安逸下意識地開口說道:「媽,我知道了,這就來。」

媽?媽媽不是五年前就去世了嗎?

對了,我這是重生了,媽媽現在還活着……安逸眼中頓時充滿了淚水。

媽媽爲了這個家,爲了他,一生含辛茹苦。可就在安逸做生意賺到錢,剛剛能讓父母享福的時候,李慧卻又因病去世。

這也是安逸心中,最爲痛苦懊悔的事情——

走到房間門口,就看到客廳中李慧的身影,先是把炒好的菜擺放到飯桌上面,然後開始收拾碗筷……。

看着媽媽李慧忙碌的背影,安逸眼睛裡面的淚水又漸漸湧上眼眶。

李慧的年紀差不多四十歲,一米六出頭的個子,最多能到安逸肩膀的位置。身材已經微微地發福,圓圓的臉龐眼睛也不大,平時臉上總是帶着笑意,脾氣也溫婉和善,幾乎看不到有生氣發火的時候。

象李慧這樣不停爲家人忙碌的模樣,一直都是常態,只是放在以前,安逸從來沒有認真關注過而已。

長年的辛勤勞作,李慧的身體也有不少病患,卻從沒有在安逸面前顯露過,一直都是自己強忍着。

「安逸別看着了,快點過來喫飯。」李慧頭都沒回,就能從腳步聲中聽出是安逸過來了。

「嗯,媽媽,你上午工作忙半天了,現在歇會兒,讓我來吧。」安逸快步上前,接過李慧手裡的碗盛米飯。

李慧有些發愣,對於安逸的孝心十分地安慰,心裡也有些不解。

因爲安逸家裡年齡最小,上面還有一個姐姐安英,所以很受嬌慣。雖然算不上是四體不勤,不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也是常態,真沒想到今天居然懂事了。

也許就是因爲最近的日子壓力太大了,李慧想到這裡,也是輕輕嘆了口氣,「安逸,你也別怪爸媽-逼你,這都是爲你好啊。社會上太複雜,還是安安穩穩的好。」

安逸手裡拿着碗一邊盛米飯一邊默默地點頭。隨着心底裏的記憶開啓和融合,當然也明白爲什麼媽媽會這麼說。

現在這個時候安逸剛大專畢業,不想服從分配去工廠上班,一心要跟小舅做生意賺錢。爲此就在喫早飯的時候和父親安自軍吵了一架,生悶氣回房間睡覺一直到現在。

想到這裡安逸苦笑一下,心裡酸楚的感覺無法抑制——上天給了這次重生的機會,我一定要守護好這個家,讓所有家人都過上安心幸福的日子。

「嗯,安逸,先喫飯吧。晚上再和你爸爸好好說說。」李慧回頭看着安逸,笑着說道道。

安逸點點頭坐下來喫飯,低頭一看桌子上面的幾樣菜,全都是他最喜歡喫的,知道這肯定是媽媽爲安慰他專門做的,心裡又是一番感動。

想想以後的日子裡,不斷地招惹父母生氣和擔心,以至於想盡孝心都沒有機會,心裡酸楚無比眼淚都要流下來了。

看到安逸端着飯碗發呆,李慧還以爲他因爲和安自軍吵架的事情擔心。一邊夾菜放到安逸碗裡,一邊慈愛地說道:「你爸就是那急脾氣,最近又因爲廠子承包的事情上火。你也不用怕,等你爸晚上回家,好好說說就沒事了。」

「嗯,我知道了。媽,我以後一定聽你們的話,不惹你們生氣了。」安逸點點頭,低下頭剛要喫飯,突然又停下。

「對了,工廠承包,就是工廠承包的事情。我說怎麼心裡總覺得不安哪。」這時安逸腦海中突然如電光一閃,當年的記憶越發清晰起來。

這個工廠承包的事情,其實就是安自軍當廠長兼書記的紅光機械廠,接到上級部門臨前市機械局的通知,要求進行承包的事情。

這件事情的首尾起因安自軍當然心裡有數,肯定是副廠長付興明搗的鬼。

這老小子看着工廠日子還算好過,就一直眼紅,正好借着華夏國承包的熱火勁,提出要承包紅光機械廠。

安自軍當然了解他的這個副手有幾分本事,也知道工廠如果落到他的手裡肯定沒有好結果,所以就一直都頂着這件事情,結果後來就出事了。

就是這一個星期,也許就是這幾天,安自軍因爲工廠承包的事情被人下黑手,讓人給打了。

隨後的事情更是讓人氣憤,因爲上級部門臨前機械局不作爲,根本就沒對這件事情做出嚴肅處理——打人的只受到輕罰,最後反而讓付興明承包了紅光機械廠。

面對這種不公正的結果,安自軍一氣之下後背老傷發做,生病臥牀不起,工廠最後還是落到一直都覬覦着的付興明手裡。

後來才知道,付興明的叔叔就是機械局副局長付澤漢,有這個結果自然就不言而喻了。

等到安逸自南方回來以後,看到父親生病還不知道原因,家裡也怕他擔心都瞞着他,直到一年後安逸才知道具體原由。

現在回想起來,這件事情還真是改變了全家人的命運。安逸腦海中轉着各種念頭,一邊喫着碗裡的飯菜,根本就沒有嘗出味道來。

李慧坐在旁邊還在溫言開導:「安逸,其實去工廠上班也很好啊,至少學門手藝,以後也不怕沒飯喫。」

「嗯,嗯。」安逸嘴裡應對着媽媽的話,心裡卻有些七上八下:「發生事情的具體時間……今天是八月八號……父親今天正好在廠子裡沒有回來。不行,我得去看一看。」

安逸越想越着急,放下碗對李慧說了一聲:「媽,我看看爸爸去,用一下你的自行車啊。」說完就衝出了房子的紗門,推出李慧的自行車跳上去騎走了。

李慧被安逸的動作嚇了一跳,「你不喫飯了?」等她再反應過來安逸已經衝出了家門,她也只來得及喊一聲:「路上慢點,早點回來,下午我還得騎車去上班哪。」

遠遠地,安逸揮揮手答應一聲,隨即就消失在街道拐角。

夏日的陽光刺眼無比,天氣熱得就象是蒸籠一樣,甚至連一向吵鬧的知了也沒力氣再囂叫。

安逸蹬着自行車,弓着腰使勁向前騎。熾熱的風迎面吹來,可是在他心裡更加地焦急火熱。

現在眼前的這條南北走向的街道名叫興華路,寬不過十七八米的樣子,整體柏油鋪就,在熾熱的陽光照耀下,路面都開始泛軟。

安逸出來的時候正是中午天氣又炎熱,路上的行人也不多。道路兩邊的商鋪也基本上沒有客人上門,行人也顯得有些無精打採的。

這一路上安逸就在不停地考慮父親的事情,首先是不可能讓任何人傷害到父親,這一點是不容質疑的。

只是具體怎麼做卻還沒想清楚,當年他也只是聽姐姐安英說過情況,對策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想出來。

「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傷害到父親,具體怎麼做到時再說。實在不行就先把父親勸回家再想對策。」安逸下定了決心,腳下更快地開始蹬起自行車。

心急如焚之下安逸拼盡了全力,終於在半個小時以後,來到了紅光機械廠的門前。

這是一間有着近四十年歷史的工廠,幾乎是和華夏國同齡。紅磚圍牆黑色鐵質大門,歷經風雨之下,灰色的青磚車間顯得滄桑感十足。

當然這是安逸以多年後的眼光來看,才會有的感覺。

目前來說,象紅光機械廠這種模樣的工廠,整個華夏到處都是,幾乎所有國營工廠都是這副模樣。

安逸站在紅光廠大門前皺眉想了一會兒,又騎着自行車沿着圍牆向右轉,進入到一個巷道,盡頭就是一些平房和幾棟四層樓房。

這裡是紅光廠的家屬院,住着有三四百戶人家。

安逸在家屬院裡轉了十幾分鐘,又回到廠子門前。這裡他以前也來過幾次,門口的保衛都認識他,順利地進入到工廠裡面。

因爲是中午的喫飯休息時間,整個廠區裡面靜悄悄的,並沒有幾個人在走動。

進入大門後安逸放好自行車,沿着廠子裡面的綠蔭小道快步前行,然後向左轉,走進了一座青磚的三層小樓。

這裡就是紅光機械廠的辦公樓,雖然老舊卻因爲周圍綠化很好的關係,辦公樓內顯得相當地涼爽。

安逸踏着樓梯直接上了二樓,安自軍的廠長辦公室就在二樓中間位置,旁邊的房間是廠辦公室。

當他走進辦公室的時候,父親安自軍剛喫過午飯,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看文件喝茶。

看到安逸推門走進來,安自軍也是一愣:「安逸,你怎麼來了?家裡有事情?」

安逸並沒有說話,只是看着父親安自軍發呆,心裡如同大海波濤般起伏不定。

安自軍剛四十歲出頭,個子高高的,長着國字臉濃眉大眼,板起臉的時候顯得很是威嚴。

現在的安自軍正當人生中的壯年,精力旺盛得象頭公牛,每天爲了家和工廠的事情忙個不停。這和多年以後老態龍鍾,精神萎靡不振的他有着天壤之別。

……而這一切一切的改變,都和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有關。

「既然我重生回來了,就一定不能再讓事情發生,我們一家人我也會守護好的。」安逸心裡暗暗下定了決心。

不過現在還是先把父親拉回家再說,只是走了這一路,安逸還沒有想好怎麼和安自軍說這件事情。

平時安自軍心系廠裏的事務,中午基本不會回家喫飯,都是在廠子的食堂進餐,然後休息一會兒繼續處理事情。

安逸知道,當初對父親下黑手的人,正是抓住這個空子才得的手。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拉父親回家,然後再說其他。

只是以安自軍的倔脾氣,如果沒有相當充分的理由,是不可能跟安逸回家的,更不用說會相信有人要對他下黑手的說法了。

就在安逸思考着如何把父親拉回家的時候,身邊響起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:「咦,這不是安逸嗎?一年多沒見個子長這麼高了,都變成大人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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