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:和男友相戀六年,婚禮前伴娘甩我一文件,看清內容我顫抖逃婚

故事:和男友相戀六年,婚禮前伴娘甩我一文件,看清內容我顫抖逃婚

本篇內容爲虛構故事,如有雷同實屬巧合。

1

蘇明鏡裹着浴巾從浴室裏走出來,她一邊用毛巾擦着溼漉漉的頭髮,一邊拿起手機查看新的消息。

是賀宇發來的。

蘇明鏡回了個嬌羞的表情,她裸露在外的皮膚是

蜜桃

一樣的粉色,臉上一片緋紅,倒真和那個嬌羞的表情包一模一樣。

蘇明鏡當然明白他話裏的意思,晾了他一會兒,然後才道:「可是你今天不是要陪女朋友嘛,人家才不等你,睡了。」

蘇明鏡的話像陳年的醋,賀宇細心地哄了一陣,但蘇明鏡再未理會。雖然才十點,但她真的打算睡了。她預感最近有一場硬仗要打,所以必須養足了精神,時刻準備着。

蘇明鏡和好友陳藍依合租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,現在陳藍依房間裡漆黑一片,她已經安靜地躺在了牀上。蘇明鏡看向隔壁臥室,神色溫柔,「你以前可從來沒有睡過這麼早,一定很累吧?」

她替陳藍依掩上門,「好好休息吧。」

然後她關了燈,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
2

即使是在出軌的熱戀中,賀宇也表現得熱情似火。他說因爲想念,於是帶了禮物來到蘇明鏡的家,沒想到她已經搬家了,那裡已經住進了新的住戶,差點鬧出了個大烏龍。

「因爲室友的工作原因,所以一個月前就搬家了。我在朋友圈說過這件事,你都不記得,你一點也不關心我。」

一個月前因爲陳藍依心情不好,所以蘇明鏡帶着她換了個環境比較好的住處。

「對不起寶貝,是我太忙了沒注意,那你現在住哪裡啊,我去找你。」

「才不告訴你這個大色狼,我要看禮物。」

蘇明鏡隔着屏幕撒嬌,然後看到賀宇發來了一張

照片,她的表情凝固在臉上。

「人家還以爲是項鍊、戒指,或者鮮花蛋糕之類的,原來你只是因爲這個原因想見我,大壞蛋,不理你了。」

賀宇於是寵溺地哄着蘇明鏡,爲此他秀出了自己的拿手絕活——拍了一段邊彈吉他邊唱歌的視頻。他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看着屏幕,不時露出痞壞的表情,將一張好看的臉發揮得淋漓盡致,這段視頻賞心悅目,絲毫不遜於一個當紅小鮮肉。

蘇明鏡脫力地靠在沙發裏,修長的手指緩慢地打着字,殷紅的指甲顏色與蒼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,「看你這麼誠懇的份上,我就原諒你了,但以後你給女朋友買東西要買雙份,因爲,我也要。」

「看不出來,你可真是個精明的女人。」

「只要你聽話些,這些算什麼。」

蘇明鏡好像深知賀宇的弱點和底線在哪裡,他的反應令她很滿意,只是他絕口不提自己馬上就要結婚的事情,好像真的是個值得託付一生的完美男人。

茶几上的另一個手機亮起來,是姚清川發來的短信,「明鏡,伴娘的禮服定好了,你看這件怎麼樣?」

蘇明鏡看也沒看,「好看,就這款吧。」

3

賀宇和姚清川的婚禮就在四天後,不知道是婚前焦慮還是不甘心被婚姻所束縛,他越來越急迫地請求和蘇明鏡見面,但蘇明鏡面對賀宇展示的昂貴禮物毫不動心,好像是對禮物不滿意似的,她不疾不徐地收着線,像一個經驗豐富的釣魚人。

「寶貝,我好想你」

「可是寶寶在出差,四天後才回家呢。」

蘇明鏡依舊不緊不慢地和賀宇調情,她不是畏懼見面,而是在等。

一個好友申請突然擠進來,頭像是一個婚紗照,郎才女貌的樣子。那是即將舉行婚禮的姚清川,蘇明鏡深深地吸了口香煙。

好友申請通過後,姚清川二話不說發了一連串的照片,正是蘇明鏡和賀宇一直以來的聊天記錄,姚清川拍的都是曖昧至極甚至不堪入目的片段,事情脈絡一目了然。

「這是你吧?」

「是啊。」

「這麼說你承認了?」

「鐵證如山,我也賴不掉啊。」

姚清川被氣得不輕,「你可真是不要臉,正主都找上門來了,你還這麼大言不慚,你不知道我和賀宇馬上就要結婚了嗎?糾纏他有什麼好處?當小三很驕傲嗎?我沒有曝光你是給你留條後路,你要是有點自知之明就立刻消失!」

蘇明鏡一字一句讀完了,嘴角露出冷笑,她彈掉香煙的灰,十分冷靜。

「這是我一個人的錯嗎?先撩者賤知道嗎,你男人是什麼樣的人,你不知道嗎?你要是真咽不下這口氣,你就別跟他結婚,跑這來罵我算什麼?」

蘇明鏡的話像毒藥,一針見血,姚清川一時竟沒能反擊。

「賀宇好的人可不止我一個吧?你怎麼就能一直視而不見呢,你確定你跟他結婚不是圖他的錢嗎?」

姚清川像是被戳到了痛處,情緒開始失控,她在語音裏歇斯底裏,「你知道我們在一起多少年了嗎?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,你不退出難道還等着我把位置讓給你嗎?」

蘇明鏡想了想,「那也可以。」

「姚清川,見個面吧,地點我定,你要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就一個人來,談好了,或許我會答應退出呢。」

蘇明鏡將見面的地點定在了市裏一個叫麗華酒店的第七層,爲了能好好見面,她將整個宴會廳提前租下來了。

茶几上的另一個手機亮起來,是姚清川的消息,她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好,「明鏡,明天陪我去個地方行嗎?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。」

蘇明鏡將手裡的煙蒂摁進煙灰缸裏,煙灰缸幾乎滿了,滿屋子異味混雜着濃重的煙霧,像是即將開幕的戲劇,跌宕且詭譎。

「好。」

4

婚禮在即,姚清川大概也想早點解決這件事,對於蘇明鏡次日見面的要求一口答應。

8月12日下午四點,姚清川已經按照要求到達麗華酒店第七層,這個大廳很空曠,在一衆豪華的桌椅中間留出了很大的空間,大概是專門用來舉辦紅白喜事的地方。

姚清川坐在靠窗的一個席位上,面前一杯清澈的白開水,她要等的人還沒到,約的人也沒到,所以她一直發消息催促蘇明鏡快點。

她催了好幾次,蘇明鏡才踩着纖細鋒利的黑面紅底高跟鞋緩緩地走進酒店,然後摁下了電梯。

蘇明鏡出現的時候,姚清川上前拉着蘇明鏡坐下。大熱天裡,她的手上全是冷汗,似乎真的怕被小三搶了正主的位置似的。

「明鏡,幸虧你來了,我真的好緊張。我和賀宇馬上就要結婚了,所以這件事得趕緊解決掉,謝謝你今天能來,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。」

其實蘇明鏡原沒想到姚清川會找她出面撐場子,但她略一思索便明白了,她和姚清川是高中時候最好的朋友,大學畢業後各奔東西,彼此間的聯繫已經很少。

最近因爲蘇明鏡的主動接觸,她們之間的感情像被喚醒的機器,迅速回溫。但是蘇明鏡並沒有在姚清川現有的朋友圈子裡出現過,所以這件事雖然見不得光,但找她幫忙才是最保險的。

姚清川大概是爲了平復心情,一直拉着蘇明鏡敘舊。蘇明鏡總是微笑以對,認真地聽着她說話,姚清川才漸漸平復了情緒。兩個人坐了許久,姚清川才注意到對方一直沒有到場。

「奇怪,明明是她約我的,怎麼現在還沒來,不會要放我鴿子吧?」

蘇明鏡見她低頭拿手機,將姚清川面前杯子裡的水喝掉。

「其實……」

姚清川抬頭,「怎麼你看見她了嗎?」

蘇明鏡沒有回答,她臉上還帶着笑。一聲提示音從蘇明鏡包裏傳來,姚清川有些狐疑,蘇明鏡拿出手機放在桌子上,姚清川又發了幾條消息,一聲又一聲的提示音接連響起,姚清川一瞬間臉色蒼白。

她「蹭」地站起來,「明鏡,這是怎麼回事?難道……」

蘇明鏡點點頭,直盯着姚清川的眼睛,「我今天來,是勸你放棄結婚的。」

姚清川花了很長時間來理解蘇明鏡的話,聲音突然高了八度,「你說什麼?你就是……」她臉色漲的通紅,慌張地打掉桌上的水杯,但杯子裡的水已經被蘇明鏡喝了,玻璃杯落在地上的一瞬間散出一片晶瑩的粉末。

「賀宇的事情我很抱歉,我一定會退出的,但不是現在,而且我還是希望你放棄結婚。」

蘇明鏡邊說邊從包裏拿出一個文件夾遞過去,她的表情很嚴肅,沒有半分玩笑或者輕蔑的意思。姚清川一臉驚疑地接過,她拿出裡面的一沓文件,表情逐漸失控。

「不可能,這不可能——」

「三個月前這裡舉辦了一場婚禮,當時賀宇是伴郎,不知道你是否記得。而事情發生的地點,就在704號房。」

姚清川神色驚恐,一下子跌坐在地上。蘇明鏡蹲下來,一張張拾起散落的文件,重新封裝入袋,「你不信可以跟我去確認情況,結婚的事情,我還是希望你能重新考慮一下。」

蘇明鏡的表情轉冷,「當然,我說這些都是爲你好,因爲我真的拿你當朋友,如果你還是堅持要結婚我也沒辦法。不過,作爲伴娘,我是一定會到場的。」

姚清川因爲巨大的打擊臉色蒼白,她癱坐在地上一直沒能起來,聽見蘇明鏡冰冷的話,她的肩膀顫抖了一下,她不顧形象地爬上前抱住蘇明鏡的腿,仰起的眼睛裡滿是驚恐和無助,「明鏡,你想幹什麼?」

「我失去的東西,可不是你這場婚禮就能補償回來的,我當然得做點什麼。」

蘇明鏡把手輕輕地放在姚清川頭頂,「清川啊,就讓一切按部就班吧,我們兩天後見。」

蘇明鏡頭也不回地離開了,只留下姚清川在空蕩的大廳裏細細地品嘗着恐懼。

5

楊瀾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面,小心翼翼地敲着房門,「清川啊,出來喫點東西吧,你都一天沒喫飯了,你這孩子,有什麼事兒就跟媽說呀。」

姚清川自從昨天晚上回家狀態就很差,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一整天,不說話,也不喫東西,楊瀾怕女兒出了什麼事,每隔一會就敲敲門聽裡面的動靜,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。

楊瀾正準備敲第二遍的時候,門開了,姚清川露出一張調色盤一樣的臉,兩隻眼睛腫得像核桃。

姚清川有氣無力,她張了張嘴,好半天才用嘶啞的聲音說道:「媽,這婚不能結了,你趕緊去退婚,現在還來得及。」

楊瀾見女兒這個樣子嚇了一跳,姚清川臉色差得像哈密瓜的表皮,顯然是沒卸妝又哭得厲害,可最讓她心驚膽戰的是姚清川說的話。

姚清川和賀宇在一起五六年,是兩家父母看着走過來的,門當戶對,這其中每個人都很滿意。如今婚禮在即,姚清川要是突然悔婚,那影響的程度可不是一星半點,恐怕姚家以後在當地都會被人當做笑料。

楊瀾六神無主,她顧不上手裡的面,喊道,「孩子他爸,你快出來啊,出事兒啦!」

她兩手拖住姚清川的胳膊,「孩子啊,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,後天就是婚禮了,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啊?」

見姚清川兩眼無神,楊瀾放低了自己的聲音,小心翼翼道,「你們年輕人不是有什麼婚前恐懼症嗎?清川你別怕,這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事情,等度完蜜月,慢慢就好了。」

楊瀾不知道什麼是婚前恐懼症,她只是害怕女兒會做出可怕的事情來。

「媽,不是婚前恐懼症,這件事太大了,人命關天,我真的不能結婚。」

「好好的喜事,什麼人命關天,不讓你鬧你還能尋死不成?既然不是什麼恐懼症,你就好好等着婚禮就行了,反正你也也不用操心。」

姚振民走出來,正聽見姚清川那些話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

「她不喫就不喫,你也不用慣着她,就讓她在家裡呆着,哪裡也別讓她去。」姚振民將已經涼透的面端進廚房,用力地摔在竈臺上,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。

「媽!」姚清川哭道。

但楊瀾只是以爲女兒在無理取鬧,婚禮在即,她顧不上其他,只是搖搖頭走開了。

沒有一個人理她,姚清川越哭越大聲,像一個鬧市街頭無人理睬的氣球販子。

6

蘇明鏡之前看過姚清川發的婚禮現場效果圖,白玫瑰花團錦簇,滿席上擺着精緻的佳餚美酒,絲毫不遜色於之前某個明星的婚禮。既有品位,也會賺足人們的眼球。

蘇明鏡看得出神,想起藍依曾說過她的夢想就是能和真心相愛的人結婚,然後將她最喜歡的白玫瑰花鋪滿整個婚禮現場。當時蘇明鏡還嘲笑她的夢想平庸,現在她每路過花店,都會進去買一大束白玫瑰,然後擺在陳藍依的臥室裏,希望她能開心一些。

只是陳藍依每天都躺在房間裡,再也沒有提過她那「平庸的夢想」,也再沒有渴望過白玫瑰花,她的狀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糟糕。陳藍依有一段時間陷入重度抑鬱,精神狀態很差,時常在家裡一個人吵吵鬧鬧,踢踢碰碰,弄出很大的聲響來引起蘇明鏡的注意。

陳藍依是蘇明鏡唯一的朋友,爲了照顧她,蘇明鏡雖然也承擔着壓力,但她慶幸自己始終陪着她。現在陳藍依不言不語地整日躺着,家裡雖然安靜了,但這裡的生機卻全然沒有了。

婚禮當天,蘇明鏡看到姚清川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心疼。姚清川已經不復往日的光彩照人,她皮膚粗糙乾燥,雙眼無神,旁人跟她說話她都要反應很久。她就坐在牀上,任化妝師擺布,宛如一個新娘玩偶。

直到看見穿着伴娘禮服的蘇明鏡,姚清川的眼睛才亮起來,一旁的楊瀾卻露出警惕的表情,蘇明鏡見狀大概猜出發生了什麼了。

姚清川的眼神茫然,蘇明鏡上前握住她的手,後者輕輕地依靠在她的臂膀上,然後才顯得安心一些。蘇明鏡用將另一隻手輕輕放在姚清川的頭頂,低聲道,「你今天很美。」

姚清川苦笑,前兩天見面的憤怒和委屈似乎在一瞬間煙消雲散,「你可真會哄人。」

新娘失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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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創文章,作者:逐道長青,如若轉載,請注明出處:https://www.sxyt.net/359403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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