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是青瓷傳人,不幸淪爲契丹王的女奴 番外篇

我本是青瓷傳人,不幸淪爲契丹王的女奴 番外篇

我嫁給了耶律昕,成了契丹王后。

紅燭搖曳,燭火發出曖昧的光線。

耶律昕向我走來,我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他的身上,手指緊張的攥着衣角,不知所措……

他看出了我的緊張不安,嗤笑一聲「小母狼怎地如此害羞?我們不早就同牀共枕多次了嗎?」

我紅着臉不理他。

他用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,抬起我的下巴,強迫我與他對視,我傻傻地看着他的臉孔在眼前放大,英挺的鼻,薄薄的脣,邪魅的眼,光潔的皮膚,微微一笑,有着顛倒衆生的錦繡風華。

他也呆呆的望着我,喃喃道:「阿青,你好美。」

我羞澀一笑。

他站了起來,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脫的只剩一條白色的褲子。

我做男人時,也曾無意間見過男人赤裸的上身,大部分都是白瘦白瘦的,而耶律昕跟他們都不一樣,他的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,泛着光澤,精壯的上身,粗壯有力的胳膊,胸肌發達,腹部八塊腹肌……

耶律昕爽朗的笑了,他道:「小色狼,我的身體好看嗎?」

我心跳的飛快,臉漲得通紅,趕緊看向別處:「誰,誰看你了?」

耶律昕在我頭頂低低笑了,大手捏着我的下巴,將我的臉強行掰了過來,迫使我面對他:「沒看?那這會讓你看個夠。」

「阿青,我好看嗎?」他又一次問我。

我無語,這人……

我垂着眼睛不去看他,他卻咬上了我的脣,在我脣上撕咬,輾轉反側,一吻畢,他喘息着問我:「阿青,回答我……」

我羞憤的盯着他:「好看,好看,你最好看行了吧!」

他猛的將我推到在牀上,附身而上,我不知做何反應,任由他佔領了我的櫻脣。

他的大手解開了我的衣扣,探了進去……

我能感到一陣戰慄的酥麻從脊髓爬起,像是觸電般滾燙,貝齒被撬開,他的舌尖靈巧地探入,吻由溫柔轉向激烈。

我還在發呆,他拍了拍我的屁股:「阿青,我在愛你,專心些。」

我:「……」

我由開始的呆愣漸漸試探着迎合他,身體微微顫抖,呼吸紊亂急促。

耶律昕察覺到了我的反應,更加激烈的吻我,那股力氣仿佛要將我喫掉。

我終於還是在他的調情手段下敗下陣來,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,恍若一湖被攪亂了的春水,漣漪四起,誰也控制不了。

連衣衫什麼時候被剝落的都不知,我感覺皮膚一陣涼意,反應過來時,身上只剩下短短的繡着鴛鴦的大紅色小衣,修長的雙腿和雪白的藕臂一覽無餘。

「你……我衣服呢?」

耶律昕注視着我低笑:「我要開始了,阿青你準備好了嗎?」

進入身體那一刻,我痛得將身體弓起,感覺身下有溫熱的液體從雙腿間滑落。

我不禁捶打他的肩膀:「痛,痛,你出去……」

耶律昕的動作突然凝固,隨即,他深深地望着我:「阿青,我也痛,你忍忍,一會就不痛了。」

我咬牙不語,之後,我再也說不出話來,只餘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和喘息聲。

事後,他爲我淨了身,笑着拉起一牀被子,將我包裹在裡面,然後在我的臉上親了親,伸手將迷迷糊糊的我抱在懷裡,嗓子有些沙啞,笑着說:「好了,睡吧。」

晨光熹微,我醒了過來,我動了動酸澀的身體,才發現耶律昕正從後面抱住我。

他此刻也醒了,雙手不老實地順着胸前向下滑去。

我一驚,一把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,使其牢牢地貼在我滾燙的小腹上:「做什麼?」

耶律昕嘴巴貼在我的耳後根,問道:「還疼嗎?”

我大窘,胡亂地搖着頭。

耶律昕呵呵一笑,臉上划過一絲邪氣的表情,嘴巴含住我的耳垂,舔舐輕咬:「真的不疼了?」

我試圖掙脫開他的懷抱,他收緊了手臂「那我們繼續吧。”

「啊?”我大驚,嘴張得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。

「啊什麼,本王憐惜你初次,已經很克制了。」耶律昕不滿的嘟囔着,手也沒閒着……

耶律昕沒有父母,自然不用敬茶,我索性由着他胡鬧,只是這寬容換來的是我一天都沒下來牀……

我哀怨的看着精神抖擻的某人,恨恨的咬着後槽牙。

婚後的日子,平淡而和諧。

耶律昕在書房處理公務,我在旁邊安靜的捏着胚胎,互不打擾。

只是某人經常搞偷襲。

某一日,我正專心做着瓷器,他從背後悄悄靠近我,一把摟住我的腰:「王后,本王沒有魅力了嘛?」

聲音中竟然帶着幾分幽怨。

我道:「大王何出此言?」

他撇撇嘴:「你眼裡就只有這些泥巴,你也看看我啊。」

我無奈的翻白眼,我們傲嬌冷峻的大王,還有這樣一面?

我的手上沾滿了泥土,只好抽出嘴來,在他臉頰上吧嗒親了一口:「大王,你可比這些泥土強,我可親吻你了,你見我親過這些泥巴嗎?」

「你親過!」耶律昕不滿的控訴。

「前幾天,剛燒制出來的瓷器,你興奮的不行,抱着瓷器瘋狂的親。」

「……呃,那大概是我太激動了,這種醋你也喫?」

「王后,你一看到青瓷,眼睛就發光,就像,草原上的野狼見了羊,跟看本王的眼神完全不一樣。」

「呃……太誇張了吧?」

「你要補償我!」

「怎麼補償?」

耶律昕賤兮兮的從背後拿出一件紗衣:「今晚,換上它,穿給我看。」

我用兩根手指夾了起來,這簡直不能稱之爲衣裳,就幾片破布,還是透明的,跟沒穿有什麼區別?

「這……大王還有這種愛好?」

時間久了,我才發現,這種程度的,只是鳳毛麟角,他的變態程度……呃……難以想象!

事畢,我筋疲力盡:「大王,妾身伺候不了了,不如給你納上幾位側妃吧。」

耶律昕臉色陰沉了下來:「王后好大度,哼!明明你自己也很享受,叫聲那樣歡愉,怎麼?用完了本王就嫌棄了?你昨晚那叫聲……」

我紅着臉連忙捂住他的嘴:「臣妾錯了,說錯話了,再也不說了,你快閉嘴吧。」

耶律昕大手按上我的腰,笑嘻嘻道:「本王給你按摩按摩,本王手法可好了。」

嗯,的確很好,我被他按摩的舒服極了,不禁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。

最後,耶律昕的手法越來越不正經……

此處省略一千字……

汰,白按可不是!

比之前更累了!

我從來沒想過,會過上性福美滿的生活。

我以爲,我會一直做男子,守着龍泉青瓷,過一輩子。

何其有幸,遇到真心待我的耶律昕。

他是個既霸道,又小心眼。

既殺伐果斷,又有柔情的一面。

我好像越來越愛他了。

成婚一年後,我懷孕了。

孕吐很嚴重,喫不下飯。

耶律昕急得團團轉:「阿青,你想喫什麼?我讓御廚做。」

我吐的昏天暗地,有氣無力道:「我什麼都不想喫,沒胃口。」

耶律昕「這怎麼行?」

我道:「我只想喫爹爹做的打滷面,可是御廚做不出來,算了,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。」

半個月過去,我的胃口還是一如既往的差,瘦了好幾斤。

那天,我還在牀上與周公打架,夢中,我好像看見了爹爹,他端着一碗打滷面向我走來,我甚至能聞到香味。

他對我說:「姑娘,起牀,喫飯,爹剛做的,香着呢。」

我吧嗒吧嗒開始掉眼淚:「爹,我好想你,可惜,是在夢裡。」

爹爹笑道:「姑娘,你睡傻了?大王太慣着你了,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來?作爲王后,成何體統,快起來,洗漱喫飯!」

侍女將我從牀上拉了起來。

我揉了揉惺忪的雙眼,大叫道:「爹,我不是在做夢,你真的來了?你怎麼來了?哈哈。」

爹爹愛憐的摸着我的秀髮:「大王派人接我來的,說你喫不下飯,想喫我做的打滷面,爹爹這不就趕緊來了。」

我大囧。

這耶律昕,真是太大題小做了,孕吐而已,忍過去過去就好了。

我的心口跳的厲害,我迫切想見到他。

「爹爹,路途遙遠,辛苦你了,這耶律昕真是的……」

爹爹:「不可直呼大王名諱,成何體統。」

我笑嘻嘻道:「爹爹,你先去休息吧,晚上,咱們再好好說話。」

爹爹連連道:「好好,看到大王對你如此用心,爹爹就放心了。」

翌日,午時,耶律昭準備了豐盛的宴席。

在宴席上,我竟然看到了連姬和師兄!

連姬笑嘻嘻的向我跑來,耶律昕立馬上前護在我的身前:「連姬,你離王后遠一些。」

連姬不明所以:「表哥,你做什麼?我怎麼了?」

耶律昕冷着臉道:「你這莽莽撞撞的樣子,萬一碰到王后怎麼辦?你離王后遠一些。」

連姬:「我莽撞?自從我與平遠成親後,我可是溫柔了許多呢,是不是啊,夫君~」

被叫夫君的人楞楞的上前:「啊,對,夫人說的對。」

耶律昕:「不行就是不行。」

連姬叉着腰吼道:「不就是懷了個孩子嗎?夫君,走,我們也懷一個去!」

師兄手裡的茶碗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:「現在?」

連姬點頭:「就現在!」

師兄臉漲得通紅:「青天白日的,不好……吧」

最後,師兄被連姬連拖帶拉的拽走了……

我靠在耶律昕懷裡,內心無比滿足。

還好,我們都是幸運的,大家都很幸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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