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牛含淚跪求放過孩子，屠夫不理，十年後屠戶夫婦雙雙暴斃

在南山村，有一屠夫，叫王二毛，因他自小身體就很健壯。在其十六歲時便從他爹手中接下村裏宰殺家禽牲畜活，現在已二十歲，生的虎背熊腰。

這王二毛宰殺牲畜與他爹不同。他爹宰殺畜生，一刀便結果了性命，給它們一個痛快。可這王二毛不一樣，他殺牲畜場面慘不忍睹，先用鐵棍等硬物擊打虐待它們，待它們氣息奄奄才拿刀具放血。着實殘忍無比。

單說有一次，一村民牽着一頭羊去他肉店，他給了錢。然後王二毛將羊捆綁在肉案上，竟那刀子朝那頭羊肚子划去，周圍幾位村民連忙止住，問道：你要做什麼？

王二毛笑道：給它扒皮啊，我想看看活生生將它皮趴下來，它還能活不？村民一聽都罵起來，那賣羊的乾脆回來，把錢扔到桌子上，怒道：王二毛，這羊我不賣了，給它鬆綁，它們也有生命，你如此殘忍，就不怕上天懲罰嗎？

王二毛拉下臉說道：看你們一幅幅菩薩面孔，平日不照常喫肉嗎？豬鼻子插大蔥，裝什麼像！

最後還是村民認輸了，因爲村裏就他一屠戶，不從他這買肉，可不能跑千裏之外的城裡去買啊。

從那後，村裏人私底下不再叫他屠夫，稱他從地獄來的劊子手。

春去秋來，轉眼間十年寒暑一晃而過。王二毛已三十歲，結婚也已有十年之餘，可兩人一直沒有孩子。他媳婦叫周蘭，是村長女兒。

有次，周蘭到王二毛那買肉，正逢他在殺一頭豬，那頭豬全身早已鮮血淋淋，可王二毛沒有立即殺它，而是往它身上澆熱水，那頭豬卻一動不動，只兩眼流出了眼淚。其他村民都看不過，紛紛離去，而這周蘭卻看得津津有味，後來兩人眉來眼去，漸漸勾搭在一起。我們常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，說的或許就是王二毛和周蘭這類人吧！

兩人雖然結婚有十年了，結婚第一年周蘭便懷上了。然而出生後，卻是一死嬰。這些年來周蘭肚子就沒停歇過，可每次生出來的孩子都是死嬰。

王二毛和周蘭兩口子因懷不上孩子，性情變得更加殘暴。對其父母也是非打即罵，又加上村裏人在背後說王二毛劊子手一些閒言閒語，王二毛父母有一晚終於喝農藥自殺了。

王二毛父母沒給他留什麼，只留下了兩頭牛，一頭公的，一頭母的。王二毛周蘭夫婦草率將二老埋了。過起了兩人世界。

又過了幾年，王二毛四十歲時，他在庭院中看着周蘭微微凸起的小肚子。又看向牛欄一頭母牛大大的肚子。這頭母牛懷孕已快大半年了，這兩天終於有生的跡象了。

又過了小半月，王二毛家那頭老母牛終於生了，母子平安。那周蘭看着那頭依偎在母牛身旁的小牛，咬着牙。憤恨道：人生孩子活不了，你一畜生到活的滋潤。從那後，經常餓那兩頭牛。

有一天晚上，王二毛夫婦喫飯，周蘭說道：相公，我聽說嫩牛肉有安胎之效，我懷孕五六月，你找點嫩牛肉來給我喫吧！王二毛皺着眉說道：村裏這些人，怨我宰殺畜生太過殘忍，沒長大指定不賣，這我上哪去找能牛肉啊？

周蘭用嘴努了努牛欄方向。哎呀，你看我這腦子，咱家不有剛出生的小牛犢嘛？好，明天我休息一天，晚上便動手。王二毛說道

一夜無話，到了次日，王二毛先將兩頭老牛拴在牆上的石鎖上，在院子中清理出一塊乾淨地。回肉店將刀具拿來。

到了晚上，王二毛牽出那頭小牛，兩頭老牛察覺出不對來。發出「哞哞」的叫聲，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，雙眼流出渾濁的淚水，口中發出「哞哞」聲。而那頭小牛在院中顫慄的望着王二毛夫婦。

相公，還有，這嫩牛肉要趁牛活着時取出來，效果才好。先不要殺它，等把肉取出來之後再殺。周蘭仿佛沒看見似的說道。

好來，交給我就好了。王二毛說道。王二毛將那頭小牛掀翻在地，用繩索綁住四蹄。

那頭小牛無助的望着兩頭老牛，兩頭老牛如同發瘋般，在那掙繩索，牛鼻子都出血了。

王二毛拿來刀具，先用剛燒開的熱水洗了洗小牛的四蹄和臀部，後拿出一把利刃，劃開小牛的前大腿，從裡面一點點割肉。

那頭小牛發出「哞哞」很嫩的慘叫聲，而兩頭老牛，看的眼淚直流，朝天長嘯。可這一切都於事無補。

過了半個鐘頭，院子裡放小牛的砧板上已流滿鮮血。小牛躺在那一動不動，而它四條大腿和臀部都凹陷下去，在一旁大盆裏放着一堆鮮紅冒着熱氣的嫩牛肉。那王二毛看小牛腿還在流血，竟將嘴靠上去，在那吮吸起來。

那兩頭老牛頭上有鮮血往下滴着，他們鼻子，頭部都破了，最讓人心痛的是兩頭老牛眼中流出的濁淚也成了紅色的，滴淚成血，千古奇事。

後王二毛夫婦都累了，便收拾了一下回房休息去了。兩頭老牛盯着砧板上的小牛，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，只血淚往下直流。

到了次日，王二毛夫婦起來，發現牛欄裏的兩頭老牛竟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，而在栓它們石鎖牆上濺滿了鮮紅的血，兩頭老牛竟於昨夜撞牆自殺了。

王二毛和周蘭沒有放在心上，將老牛一家一起扒皮處理了。中午喫飯時，周蘭嚼着嫩嫩的牛肉，不斷吧唧嘴，邊喫邊說道：這嫩牛肉還真好喫。

不知道那周蘭講嫩牛肉有安胎之效是真是假，這次生孩子，還真活了。兩人頓時高興不已，邀請村裏人來喫飯，可全村上下沒有一個來的，包括他的親戚。

王二毛和周蘭不以爲意，說道：你們不來？我們還巴不得呢，省下一頓飯。

從那以後王二毛還是做他那屠宰活，而周蘭則在家照顧兒子。兩口子是那種厚臉皮人，不在乎村裏說的越來越誇張的謠言。

等到王二毛夫婦四旬時，他們孩子已經有十歲了。王二毛孩子長得也很健壯，很討王二毛夫婦的喜愛。

有一天夜晚，王二毛一家三口正在睡覺。王二毛突然感覺胸口一疼，忙睜開眼，竟是兒子頭在自己胸部拼命的頂着。

王二毛推開兒子，坐起來看着自己胸口兩個玉米秸稈粗細的洞，然後看向兒子：小虎，你……，咳。

我不是你的兒子，王二毛，你這人間劊子手，還記得十年前你殺了我剛出生不久的孩子嗎？天理循環，今天我替我孩子還有被你虐待的家畜來報仇了。

這時周蘭也被驚醒了，看着滿臉憤怒的兒子，嚇得半響反應不過來。過了一會，她叫道：虎兒，你，你頭上怎麼生了兩隻牛角。

小虎轉過頭來，看着周蘭：王二毛是劊子手，你就是劊子手軍師。你夫婦倆作惡太多，連老天爺都不願意給你們孩子，你見我們有孩子，卻生嫉恨之心，害剛出生的孩子被你們活活虐死，如此歹毒心腸，真枉爲人。

那王二毛嘴裡吐着學沫，死死拉住小虎衣袖：老牛，咳，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夫婦的錯，咳…，還請你放過小虎。

你們孩子，那我的孩子算什麼，它剛出生啊，就因爲你們爲滿足一時快意，竟活着割它身上肉。小虎沙啞聲音說道，蹲在牀上用手捂住臉撕心裂肺的哭起來。

那周蘭跪倒在小虎身前，不住的磕頭，口中說道：你讓我們怎麼樣都可以，還請放過孩子，我們一生無子，……。

住口，這才不是你們的孩子，是我那可憐癡傻的孩子，它見你們倆因沒孩子可憐無助，死後忍着你們身上的兇煞之氣降生你們家，讓你們享受一下天倫之樂。孩子啊，你好傻，他們是殘害你的兇惡之徒啊！小虎哭倒在牀上，眼淚譁譁的往下流。

而王二毛、周蘭夫婦兩人聽後全身一震，那頭小牛，它怎麼……。想起當日他們虐殺小牛的場景，任憑夫婦兩人鐵石心腸，雙眼也流出了眼淚。

王二毛嘆了口氣，點起一旱煙抽了起來，說道：這世上怎麼有如此傻的牛啊，怎麼會呢？王二毛最後一句幾乎是扯破嗓子喊出來的。而周蘭到梳妝鏡前梳理一番，後兩夫婦穿好衣服。周蘭用手撫摸着小虎布滿淚水的臉蛋。小虎，你要乖乖聽話，好好照顧自己，這輩子切不可再做有傷天理的事。雖然我們對不起你，可這也是我們罪有應得。王二毛說道：好了，他肯定不像咱，他是咱的孩子，可也是那傻乎乎的小牛啊。王二毛說到這又哽咽起來。

後來王二毛夫婦被發現撞死在自家牆壁上，一臉笑容的離開人世。

而他們的孩子王虎不同他爹娘，自小便很懂事，經常幫助村裏老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，不喫肉，只喫青菜。後來村長收留了他，本想讓他接替他爹的活，可他連踩死只螞蟻都傷心半天，更別說讓他殺雞宰牛了。

過了十多年，王虎進京趕考，金榜題名，有了自己的家庭，生活過的幸福。